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对着因憋气而不停潮吹的小穴磨蹭两下,不再犹豫,趁着茉莉安心神在水中是一口气将肉棒插入。
妈尖叫:“爽……操死我了……老严……射里面……射满我……”声音沙哑,像在求饶又像在渴求,像个荡妇在乞怜。
第二天醒来,除了满床的秽迹华图,就只剩下阴部红肿以及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了,而男人早已经离开。
你先把耳机戴上,那只耳机能够直接与我对话,然后把那只跳跳蛋放进你的私处里面, 完成后你就可以去上班了。
茉莉安并非忘记了分析员之前对她的调教,相反,她记得异常清楚,她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刻上了分析员给她打下的烙印,脑中各处都留下了分析员的印记,她知之而装不知的原因只是——她心跳加速,屏息等待着分析员的指令,期待着主人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......